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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y1通告表&拍攝日程表
拍攝的第一天,也是拍攝期中最硬、行程最滿的一天。清晨五點二十分,二月的太陽都還沒起床,黑濛濛的早晨就在飯店大廳集合,將器材班暈至器材車上,當我們來到拍攝的第一現場時,天仍是暗的。
劇組人員一到現場,各組立刻開始各自的準備工作。俗話說好的開始是成功的一半,我們開始的第一個場次就遇上了麻煩,剛好學校社團有活動,操場數台遊覽車正在集合,他們出發的時候正巧會碰到我們在校門口拍攝的行程,我們只好等到他們離開才開拍。 開拍的第一場戲是小媽寶跳上媽媽的機車,財哥在他們騎走後走出校門。充滿活力的張碧梅阿姨,是我們在雄中雄女家長會釋出演員徵求後主動報名的,雖然是一大清早的通告,阿姨還是活力滿滿。原本沒有為媽媽的角色安排台詞,阿姨可能非常進入狀況而跟著小媽寶喊了”Go! Go! Go!”,為這場戲帶來了更多效果,後來去的巡迴放映觀眾們看到這顆鏡頭幾乎都笑了,實在是太可愛。 因為行程的安排,拍攝的第一天就先拍了結局那場戲,如果可以的話也希望可以照故事的時間軸來拍,但時間有限,只能將同樣場景的戲排在一起,不然照時間軸拍的話對演員們會比較好些,演員可以照著拍攝的順序進入狀況。在拍攝現場臨時加入了阿徹和他座位前方同學的互動,原本劇本只有阿徹自己,自己一個人沉浸在收到小橘回覆的喜悅,加入了一個同學打破他的情緒,怕被發現而偷偷藏起小橘的紙條和鈕扣,表示他和小橘的約定是他想偷偷藏起的秘密,最後兩人打鬧跑出教室更是增加了青春的活力,使原本單純講述阿徹喜悅的鏡頭變得更加豐富。
話說教室的桌椅已經全面更新,但我其實比較喜歡以前的木質桌椅,他們雖然比新的塑膠桌椅老舊,但木頭的感覺卻給人更多情感。我們曾向學校詢問果是否有保留,但很可惜的已經全部丟棄了。 第一個工作天,一如預期的進度延誤了。(雖然拍片進度delay是日常,但這麼說好像也不太好XD) 為了完成今天的進度,只好開始刪鏡或將一些鏡頭併在一起拍攝來節省時間。在片場所有的工作是由副導演掌握拍攝的節奏,雖然導演跟副導演兩個職位名字很像,但其實工作內容是截然不同的,導演負責專注於演員的表演和整體故事的呈現,而副導演則是負責現場各工作組的進步掌控,較少接觸到導戲的部分。掌控現場工作節奏是非常重要的工作,只要有任何一個工作組動作慢了一下,一個鏡頭就無法開拍,會使進度嚴重落後,當上一個鏡頭已經拍得差不多的時候副導就可以提醒各工作組準備下一個鏡頭的東西,只要導演一喊”cut!” 各組就馬上開始動作,攝影機、燈具移到下個位置、道具擺到定位、演員服裝整理成下顆鏡頭的狀態……等等。 晚上補習班的場景來的臨演和我們期望的數量有落差,所以只好臨時修改分鏡,試圖以比較緊的鏡頭用少量的臨演創造出補習班的環境,臨時修改分鏡也打亂了我們原本的計畫。 整個白天都是兩位男演員的戲,兩位女演員是在晚上才開始有拍攝的行程,但還是讓兩位演員下午先到雄中的片場感受拍攝現場的氛圍,希望可以讓他們盡快進入狀況。四位主要角色中只有蓓蓓是第一次拍片,其他三位先前都有一些影視作品的演出,因此會比較擔心她的狀況。 我們最擔心的就是演員在拍攝現場無法放鬆,演員要放鬆才能進入角色的狀態。每個導演都有自己引導演員方式讓演員放鬆下來表演,有聽過很硬的方式是讓演員一直重複演出同個鏡頭,經過無數次的演出後,演員也疲憊到緊張不起來了,也就自然而然卸下心防。所有的方法中最糟的就是直接跟演員說”放輕鬆,不要緊張”,那只會讓他們認為自己做得不好而更緊張、更無法放鬆而已一旦演員覺得自己表現不好就會更急於表現,變得更緊張,一直循環下去。當演員陷入緊張困境時,導演就要跳出來幫助演員走出困境,可以暫停拍攝和他出去走一走,喝杯咖啡,聊聊拍攝以外的事,就算進度已經趕到不行也要盡量隱藏,協助演員脫離緊張情緒才是第一要務,沒有好的表演其他的努力也都會白費。第一天晚上在補習班拍阿徹向蓓蓓討小橘情報的那場戲,就遇到了那樣的狀況,而我們的做法是轉移蓓蓓注意力,為她加入了許多的動作,只要演員的注意力一直放在台詞和自己的表現上就會無法放鬆。先是把阿徹趕到了旁邊的座位,再將他的東西一個個移到旁邊,配合著這些動作來轉移蓓蓓的注意力,從螢幕上就會感到自然許多。 第一天的行程結束後回到飯店已經凌晨一點多,決定延後原訂第二天的行程讓大家多休息一下。 事後回想起來,拍攝的第一天行程真的安排太過緊湊,如果場地條件允許的話,整個拍攝行程的第一天應該要安排充裕一點,讓各個工作組有一些時間可以培養默契,第二天再開始加快步調會比較好。 Day2通告表&拍攝日程表
前一天晚上臨時決定延後拍攝行程,來不及通知第二天早上的臨演,當我們來到現場時已經有臨演在雄女校門口等候,真是對不起她們。早上的拍攝場景是雄女教室,教室的位置我們特別選了上午採光良好的方向和樓層。兩間學校的教室場景美術組都下了很多苦工進行佈置,除了教室內的擺放和公佈欄的佈置外,雄女教室甚至更換了窗簾,在放映後有眼尖的雄女校友發現了這點!原本雄女教室的窗簾顏色是綠色的,但現場打光後綠色的窗簾會將綠光反射在演員臉上,讓皮膚色的臉龐多了一層綠光,畫面會變得很奇怪,而且後期調色也不太好處理,因此我們將教室右半邊的窗簾全部更換,換成質感較柔順的白色窗簾,搭配本來明亮的氛圍更增添了浪漫的氣息,而且打光還有柔光的效果!為了節省拍攝成本,我們將鏡頭都設計朝向教室的右半邊,這樣就不用更換整間教室窗簾了。
為了使教室的畫面更加生動,還會安排現場臨演走位,不止是單純坐在座位上或是站在背景,臨演A和臨演B在Action 後從鏡頭前由左向右走過、臨演C和臨演D在Action 3秒後從後走廊右邊走向左邊、臨演E在Action之後5秒用小跑步追上臨演C和臨演D一起邊講話邊前進、臨演F在小橘走進教室後2秒跟著走進教室內……等等,臨演的動作走位具有一定的複雜度可以使環境更加真實,但設計動作、排練的時間卻比想像中花費的更多,早上雄女教室的戲刪了不少鏡頭,最後沒有時間拍攝美術組辛苦佈置的公布欄真是對不起他們。 下午拍攝的場景為雄女側門圍牆外的阿徹飲料被財哥撞翻的戲,為了拍攝這場戲,我們還向高雄市政府提出封路的申請,是個難得的經驗呢!馬路上車水馬龍,我們也必須派人維持交通秩序,保護拍攝人員的安全。高雄拍片支援中心和警察局都有派人到現場關心拍攝狀況,拍片支援中心協助我們本次拍攝向政府機關提出拍攝申請,為我們節省下很多的行政時間,大家以後來高雄拍片有需要也可以找他們唷!
晚上拍攝的是小橘和阿徹在補習班電梯口對上視線的戲,拍攝這場戲麻煩的是必須挑補習班學生上課中的時間拍攝,而且要在下課前結束,過程中也很容易被搭乘電梯的住戶干擾,雖然也不一定要真的找補習班的電梯,但我們沒有找到其他適合的空間可以拍攝,就還是向向上補習班借用了。 經過這兩天接連的辛苦拍攝,加上高雄冬天日夜溫差大,阿徹在晚上拍攝時感冒發燒了,但當輪到他上場時仍打起精神準備上戲。 這天有一個鏡頭幕後還蠻有趣的,畫面內容是小橘書包上的鈕扣滾到了阿徹的腳邊,阿徹的腳移動了一下。幕後會看到一群人圍著一雙鞋子擺弄他,拿鈕扣彈向鞋子,瞄準鞋頭邊緣,現場看起來真的蠻好笑的。 Day3通告表&拍攝日程表
第三天即將拍攝我們行程中規模最龐大的一場戲,也就是在雄女側門送飲料的場景。在”飲料日現場直擊”章節中的影片,大家都有看到飲料日現場那種人海茫茫的盛況,我們希望可以盡可能的在影片中拍出那樣的場景,因此我們對這天的拍攝可是嚴正以待。為了吸引臨演參與拍攝,我們除了加強前製期徵求臨演的宣傳外,也加入小斑馬布偶的抽獎活動,希望吸引更多人來,達成我們期望的目標。在每個拍攝日前一天製片組都會再以電話提醒報名的臨演隔天的通告時間,片場的每一個人都很重要,只要有人遲到了就就會延誤拍攝的進度。
在現場臨演的控管上,我們還安排了四位臨演協助,幫忙副導調度現場的臨演,他們也穿著制服混在臨演之中傳達副導的指示,另外我們將現場劃分成幾個區塊,分別分配給幾位臨演協助管理,因為我們無法得知當天實際會出現的臨演數量,所以只能先以管理區域分配。 雖然事前做了許多的準備工作,但當天臨演的人數還是不如我們原先所預期,有些原本安排以高俯角拍攝的鏡頭就無法拍攝了,為了繼續進行下去,只好現場刪減鏡頭、修改分鏡。 在雄中和雄女兩次的飲料日現場直擊都有發現,兩校的校長都會在校門口迎接友校同學的光臨,因此我們也特別邀請兩校的校長來客串演出。雄女黃校長特別前來參與第三日的拍攝行程。黃校長在接任雄女校長前也在雄中擔任校長的職務,所以雄中同學們看到黃校長都很開心呢!導演自己也是在黃校長任職於雄中期間就讀的學生喔! 拍攝臨演眾多的場景使得我們遭遇了和前幾天一樣的問題,花費太多時間在臨演的調度上,下午的時候一直在追趕前面的進度,最後不得以甚至出動了三台攝影機同時拍攝。多機拍的好處是可以一個take就拍好幾個鏡位的鏡頭,節省時間,也讓演員集中精力一次展現,不會因為鏡頭的不同而分散,但相對的現場布燈和其他技術條件也要能符合各個鏡位的需求。除了現場條件之外,我認為最崩潰的就是後製的時候了。如果沒有一兩次就完成,拍了三四次以上就會有大量的鏡頭需要去組合,例如三台攝影機同時拍了6個take那就有18個片段可以做組合,再加上剪接鏡頭的切換有無數種組合的方式,而且拍不同take之間如果有加入不同的元素,剪接也接不起來啊!如果用不同廠牌或機型拍攝會有畫面顏色和質感不同的問題要克服,如果想用多機拍攝的方式盡量在兩個take以內完成,以免後製時大崩潰。
最後我們一直和時間在賽跑,一旦天黑就不能拍了!光線差太多剪接也會不連戲,一定要在天黑前拍完!但最後還是有幾顆鏡頭裡面拍到已經亮了的路燈,不知道有沒有眼尖的觀眾發現。雖然背負著跟太陽搶光的壓力,還是有一些現場的創意要把握。蓓蓓為了躲避阿徹的目光而搶走了路人同學的飲料那段就是在這時候加進去的,原本劇本只有寫蓓蓓把眼神撇開,現場臨時加拍這顆鏡頭的時候副導都快要殺人了呢……因為後面還有其他的畫面要拍…… 難得這一天晚上沒有拍攝行程,大家終於能稍微喘口氣,從第一天開始就一直馬不停蹄的拍攝,中間有這麼一個空檔讓大家休息一下真是太好了。 Day4通告表&拍攝日程表
第四天白天拍攝的內容是雄女回送飲料的場景,和結尾小橘與蓓蓓離開雄中校園的畫面。在拍攝的順序上我們先拍攝小橘和蓓蓓走在圍牆邊的戲再進到校園拍回送的部分,會這樣安排是因為臨演調度的關係,圍牆的場景在故事中是回送結束後,因此校門外只會有雄女的同學,而且還是在散場階段人數較為稀疏,校園內回送的場景則是男女臨演都需要,要創造出密集的人潮。先從較少臨演的部分開始拍才不會讓大部分的臨演工作的太久,小群的臨演拍攝後也可以在加入接下來大群臨演的拍攝,但如果是先拍大群臨演的場景,花費時間會較小群臨演的時間來得長,接著留下來參與小群臨演場景的意願就會變低,而且我們的臨演都是自願來參與,也會呼朋引伴找朋友一起來,不像有傭雇關係的臨演可以綁定工作時間,只要小團體中有人感到疲憊就有可能使整個小團體都一起跟著離開,這樣會對我們的拍攝進度不利,因而有了針對臨演參與心理設計的拍攝順序。
拍攝小橘和蓓蓓在圍牆的場景用上了推軌,先在圍牆旁的木板道上鋪上軌道、攝影機架上台車,攝影師一起上車,加上繩索緩衝由場務試拉,演員上場排練,場務調整拉車速度、副導和背景臨演排練走位,準備完成後正式拍攝。拍攝這場戲有趣的是各個工作組在每顆鏡頭都必須要全神貫注參與,只要場務台車速度和演員行進速度沒對到就會NG、演員行進間用反光板補的光也要跟著演員移動,沒跟到的話臉上的光就會突然閃一下、收音要特別小心boom不要穿幫,移動鏡頭一不小心boom就會伸進景框裡、演員踩上木板時不可以太用力,會使攝影機搖晃,最困難的是鏡頭的最後攝影要將鏡頭從演員身上移向天空,運鏡不順就要重新來過。喊 cut以後每個人看著回放都期待這個cut有沒有成功,雖然失敗的機率很高,但那種每個人同心協力一起在一顆鏡頭上付出、一起觀賞成果的感覺真的很棒呢! 這天晴朗的天空伴隨著大片的層積雲,拍攝戶外實在太令人困擾了!每每只要攝影機數值和燈光都調整好準備拍攝時,大片的雲朵就飄過來把陽光給擋住,弄得我們重新調整佈光和攝影機也不是,等這片不知道有多大片的雲飄走也不是、可能一調整好雲又飄走了又要把設定調回來,這些雲真是各種搗亂啊! 這天現場也有好玩的創意發生,原本財哥被回送的飲料團團圍住像是大家在貢獻供品的畫面,是為了和阿徹只能可憐的去拿好人杯水做對比,除此之外在這個畫面中又加入一個雄女同學當著阿徹的面再送一杯飲料給財哥的動作,這麼可惡的設計讓現場的大家都笑了。
雄女同學回送的場景我們也有邀請雄中的謝校長一起來參與拍攝,可惜謝校長在外縣市有安排行程無法前來。故事中有安排一個教官的角色,我們邀請到的是已經退休的劉新元教官,也是導演就讀雄中期間任職的主任教官,在後來放映回收的問券中有很多觀眾都喜歡教官和蓓蓓和藹可親的互動呢! 第四天白天的拍攝行程比較少,下午難得在天空還亮著的時候就可以轉場到補習班,晚上拍攝的是小橘遲到而意外被安排到了阿徹的位子,阿徹趁機將小橘的鈕扣還給她,向她提出在飲料日去送飲料給她的提案。而這場戲裡面,希望創造的氛圍是男女主角兩人在上課的環境中偷偷交流,那種被壓抑卻渴望表達的心情,過程中只能透過傳遞課本、鈕扣的動作和簡短的留言交流,甚至連眼神都不太敢直視對方。拍了一兩個take之後總覺得哪裡怪怪的,後來突然我們在拍攝期擔任執行製片的粉絲頁小編,拿起了補習班講義直接開始講解題目!有了老師上課的聲音以後,整個場景的味道就來了,原本老師上課的聲音是打算在後製期在加上去的,聽小編老師講課導演都捨不得喊cut了,講到一個段落停下來後,現場歡聲雷動,跪求小編老師開始開放授課劃位,真不愧是台大工科系的學生!(笑) Day5通告表&拍攝日程表
終於來到拍攝期的最後一天,清晨突然來了一場大雨延誤了我們出發的時間,冬天在南部拍片的好處就是天氣涼爽、天空晴朗而且不常下雨,不像在北部的冬天寒冷又陰雨綿綿,但還是被我們遇到了,而且還不是普通的大。集合前我們仍再次和店長和演出店員確認稍後的拍攝行程,擔心他們會因為大雨而無法前來,幸好後來大雨停了,還是可以順利進行拍攝,只是我們必須把前面失去的時間趕回來才行。
店面的活動空間較小,使得我們工作人員休息和器材放置的區域非常有限,不像前幾天在校園和補習班有足夠的空間供工作人員們休息和器材的擺放,我們只將需要的器材卸下,其餘則繼續放在車上。 在我們這部片裡加入了很多如老師、小紅帽糾察隊、教官、店員這些次要角色,有些有台詞、有些只是單純做動作,他們幾乎都沒有戲劇演出的經驗,而且不像主要演員們有夠過演員訓練,第一次進到片場不免會有些緊張。他們不像主要演員們和現場工作人員們已經有一定的認識,要他們放下心防又顯得更加困難,在克服其中一位店員的緊張時可是花了我們不少功夫呢。 在小型開放式店面拍攝很容易遇到的問題是附近店家的吵雜聲和路人的圍觀,雖然事先我們已經有先告知附近住戶和店家拍攝的事情,但當天有任何問題還是得再去做協調,像是店面隔壁的彩券行音樂就有一點太大聲了。如果有圍觀路人,在劇組外圍的工作人員則要幫忙處理,避免他們阻礙交通或發出太大的聲響,也要小心不要引起衝突節外生枝,我們遇到最多的則是來買圓石的客人,問我們今天有沒有營業。 下午我們在公園路拍攝計程車內的戲和阿徹騎腳踏車超越財哥的部份。拍攝車內戲對小成本製作會有一些拍攝上的限制,不像《玩命關頭》這類大製作的賽車片能夠把擋風玻璃拆掉、車門拆掉用來架設攝影機和打光,我們能拍攝的角度和打光的位子非常有限,除了兩位演員外只裝的下攝影和導演兩個人了。拍攝車內的戲有很多種拍攝方式,除了改造車體加裝攝影機外,也可以將汽車放到攝影棚內,用綠幕的方式製造車外景物,以人工的方式創造環境光和風,但都不要不少的預算。
阿徹騎腳踏車這顆鏡頭可就考驗著攝影的體力了。為了表現阿徹趕著去送飲料著急的心情,腳踏車的速度不能放的太慢,攝影只好拿著攝影機跟著跑上去了,現在看到那時的相片真是感到青春熱血啊! 最後補齊早上來不及拍的車內鏡頭後,我們就殺青了! 身為導演在殺青的那一刻其實心理非常的不安,因為早上行程延誤而修改分鏡、調整拍攝時間,很擔心有沒有哪顆重要鏡頭遺漏,如果有任何的閃失,要再次找回大家補拍,以我們剩下的經費是沒有辦法做到的,最後在百般憂心的狀態下宣布了殺青。器材歸還時間已經快到了,大家趕緊收拾,有些人去還器材、有些人去還車、有些人因為個人行程的安排得回飯店整理行李趕車。真是可惜了《大港先生》特別我們準備的殺青香檳,我也是到殺青那刻才知道有這東西的。雖然殺青了,但心裡還是有一種不真實感,回頭去看過去這幾天就像一場夢一樣。前面的半年我們為了達成目標做了那麼多的努力,終於又成功的跨出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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